李安然往前推算了下,自己虽然比郭霁雨小三届,但即使是后来的她,高中的生活费一周也不过二十元,在学校食堂,一顿饭一块五,所以一周二十元已经算多的。
“他是刷存在感么?”李安然问:“他有解释为什么吗?我一直以为成绩好的男孩子,都是很听话,很懂事的,那时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男生,每天都是坐在班上看书学习,活跃的都是成绩不好的,按理说,霁雨以全县第三的成绩考入重点高中,不是应该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吗?”
“是吧,你也觉得很奇怪,我哥成绩很好,很聪明,但也喜欢惹是生非,后来我爸想通了,就是因为他从小被寄养在大伯家,想引起爸妈的关注。”
“他如果想引起关注,完全可以说,何必通过这样自毁的方式来达到目的?”李安然抬头问说:“我们小时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特别是高中,一门心思都想考个好大学,何况,父母出去工作,孩子丢给爷爷奶奶带的比比皆是,我也是在外婆家长大的,身边只有外公外婆。”
“嫂子,你也没在父母身边长大吗?”
“嗯,但我很感谢外公外婆,虽然我爸妈不在身边,但我觉得我在外婆家的日子也是无忧无虑的。”李安然回忆起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