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去医院的好心人,找到了女人通讯里里最新一次通话,拨了过去。
赶到医院的景承,看着又瘦了一圈的女人,心钝钝地疼了起来。
医生将景承叫到了办公室:“你是家属吗?”
男人不置可否。
医生以为沉默的男人是因为内疚和自责,于是摇了摇头说:“昨天刚流产,今天就淋雨,你这丈夫怎么当的?现在还发着高烧。”
景承眸光一滞,医生后面的话他全没听见,满脑子里全是昨天刚流产。
“医生,她现在情况怎样?”
脑洞大开的医生叹了口气:“孩子没了还可以再要,我们见多了这种孩子没保护好,夫妻闹掰的,说实话,当妈的比你们当爹的心里更难受,不要一味地指责,多一点包容,是不是昨天流产了,你俩吵架了?不应该啊,看你长得风度翩翩的。”
“谢谢医生。”男人不作反驳。
“算了算了,去照顾病人吧,至少卧床休息一周,真是不拿身体当回事。”医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谢谢。”景承失魂落魄地走向病房。
高烧中的李安然,双眼紧闭,长睫时不时的颤颤,嘴唇一张一翕,男人坐在床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