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霁雨走到景承旁边,扫视了一圈,没看到鲜血,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倒是倒地的男人,面色绯红一片,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他伸手摸了摸:“好烫,看来是生病发烧。”郭霁雨舒了口气。
“发烧?”王欣彤听见发烧二字抬了抬眼皮,扶着墙移了过来,漆黑的双眸锁在景承身上:“不是被杀了?”
“是烧得神志不清,昨晚见面时不还好好的,怎么搞成这样?服务员,这位先生不是和很多人一起过来旅游住在这里的吗?怎么到现在没有人发现他晕倒了?”郭霁雨转向门外的服务员问道。
“不知道,六点的时候,我看到一拨人出去了。”
“估计那时他还能说话,以为自己休息下就好,让大家自己跟团去了。”郭霁雨猜测道。
云城市立医院,正在输液的景承,嘴唇一张一合,含含糊糊地吐着“安然。”
“霁雨,你来听听他说什么?”王欣彤明明听出了安然两个字,却故意将郭霁雨叫了过来。
“安然,安然。”景承继续喊着李安然的名字。
郭霁雨用力推了推他的肩膀:“好心送你来医院,还在这叫着我老婆的名字,早知道不救你,烧死你,烧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