骛专心诊断。他给世子把了脉,正襟危坐沉吟不语。
金自点催促道:“看出个什么究竟来没有,世子到底得的是疟疾还是感染风寒?”
李馨益斟词酌句道:“既不是疟疾,也不是感染风寒。说来世子的脉象十分奇特,按照四象医学理论,世子属于‘少阳人’体质,有结胸症和阴虚恶热、寒热往来的症状。且世子久留异域,数从军旅,东猎朔荒,西穿燕塞,跋履山川,备经危险,虽神气自若,而内受劳伤……”
“直截了当地说!”金自点很不耐烦。
“依小人看来,世子是劳损过度,元气不足。”
这一判断与世子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世子免不了高看李馨益一眼,露出了微笑:“李大夫的诊断与其他医官截然不同,却颇有道理。敢问李大夫,你可有医治之法?”
“其实世子的病,并不需要费心医治,好生休息即可。”
“我哪有时间休息,还请李大夫开个药方吧。”
“我自创了一套针灸治疗法,倒也不必开药方,给世子连续针灸五天,便能有效果。”
“真的?”世子急切道。
“小人斗胆用针了!”李馨益拿出一个布套打开,露出长长短短的银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