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国王,其他人免谈!”
说着,戴上官帽,招呼着使团队伍扬长而去。
仁政殿里议论纷纭,昭显世子和金自点互看一眼,都阴沉着脸。
……
回到驿馆,使团成员们各自去房间里歇息。张尚贤装模作样在庭院中安排各项事宜,又去马棚前视察。
他站在马厩前呵斥马夫,声音很大:“这些马匹跟随本大使乘风破浪而来,饱受风浪颠簸之苦,你可得好生照管。本大使出行,必须威风八面,马匹要是病恹恹的,岂不是折损我大明朝的颜面?”
说着,在马棚一根柱子上敲了三下。
夜半三更,张尚贤和衣而睡,正半醒半昧之时,听得房门轻轻响了。
他慌忙起身,压低声音道:“任大人,您来了。”
任七笑道:“马夫不好当哪,白天要受气,晚上不能睡。”
“还请任大人海涵,使团入驻驿馆,想必早就受到朝鲜各方势力的监视了,咱们行事要处处小心。”
“我知道,咱们都是为了朝廷大事,辛苦谨慎一些都无所谓。”任七坐到桌边,问道,“张大使,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尚贤道:“任大人扮作马夫,今日并未到昌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