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有些奇怪。
不等李过说话,王义摘下面具,哈哈大笑:“兴国公,还记得宁陵城外湖畔活捉你的小小士卒吗?”
“是你?”李过瞪大眼睛,五味杂陈道,“想不到五年过去,你从一个士兵变成了国公!你的脸……”
“拜多尔衮所赐,不单是脸,身上全是伤疤,就连当年兴国公留在我背上的旧伤也被新伤掩盖了。”
李过百感交集,朝着王义鞠躬道:“义国公所作所为,乃是顶天立地的大英豪,当得起忠义二字。这么看来,当年被义国公活捉,是我三生有幸啊!”
王义戴上面具,问道:“你不怨恨我吗?”
“说哪里话来,我李过最佩服磊落豪杰,对义国公只有敬佩之情。而且咱们如今都是大明臣子,都是袍泽兄弟,何来怨恨?”
“其实当年要不是兴国公手下留情,我早就死在你刀下了!”王义握住李过的双手,笑道,“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可惜兴国公归顺我朝时,我正从大别山北上潜入京城,不想倏忽已过数年,今日才得相见。”
“怎么,当时你也在大别山?”李过惊讶道。
王义便笑着说了影子扮鬼的事情,夏完淳和曹化淳听了,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