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泪水,却道:“没事,没事……”
“让我看一看你。”
“别,没什么好看的……”
王义来不及阻止长平公主,脸上的面具已经被她揭下来了。
只见他脸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而且鼻子被割了,面目全非。长平公主如同五雷轰顶,痛哭失声道:“谁弄的?”
“多尔衮……”王义不愿意多说,戴上面具,“公主殿下,莫要为我感到伤心,毕竟我活着回来了,可影子至今下落不明……”
“王义!”长平公主抱住王义,哭成了泪人。
闻者伤心,人们纷纷转过身去。良久之后,巩永固劝道:“公主殿下,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尽快回长清的好。”
“对,先回去歇息。”长平公主擦干眼泪,挤出一丝微笑,“父皇让我跟我你们准备了丰盛的酒席,王义,陈圆圆,你们受苦了!”
骑马并肩而行,长平公主多次忍不住偷看王义,越看越觉得心疼,暗想:“不知王义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他一人承受的痛苦如山似海,着实令人心疼。”
……
却说多铎来到齐河县城,尚可喜摆下宴席,为他接风洗尘。
“豫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