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书信看了,果然是多铎的笔迹,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父王,父王!”尚之信叫道,又给尚可喜拍背。
尚可喜捯饬过来一口气,声音发抖道:“那个明朝使者呢?带他来见我。”
知府吩咐人把使者带上大堂,使者详细讲述了博平河谷一战的经过,最后道:“我朝皇帝说了,只要尔等开城投降,万事好商量。倘若执迷不悟顽抗到底,不仅保不住多铎的性命,等我军杀到济南城,尔等也守不住城池。”
“好大的口气,信不信我宰了你?”尚之信拔出刀子。
尚可喜摆手道:“休得无礼,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贵使请到客栈里歇息,容我思量一番,再做答复,如何?”
“还请平南王早做决断,本使等着你的消息!”使者告辞而去。
等使者离开,尚可喜拍着桌子喊道:“事情怎么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到了这个地步?豫亲王啊豫亲王,本王再三叮嘱你不可轻易出兵,你为何不听?”
知府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平南王,您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尚可喜颓然地坐下去,闭着眼睛沉思半晌,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