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明摆手打断曹化淳的话,看着跪了一地的工人们道:“朕不听曹厂督说,想听尔等说。你们是大明朝的子民,朕是你们的君父,在父亲面前,有什么话不能说呢?曹化淳说你们是刁民,朕却不相信!”
皇帝的语气情真意切,终于有一个年龄较大的人往前膝行两步,跪在众人前面,道:“陛下,非是我等要闹事,实在是厂里的工人们接二连三死去,大家感到了害怕,想着兴许离开纺织厂,便能保住性命。”
“谁告诉你们在纺织厂做工,会丧失性命的?”李存明问道。
“他们!”此人直起身体,指向那几个暴动的汉子。
“好啊,原来是你们几人煽动工人们罢工,好大的胆子!”杭州纺织厂里的负责官员跳了出来,气急败坏,“微臣启禀陛下,这几个人不是厂里的工人。”
言下之意,是为了撇清责任。
李存明懒得理会这个官员心里的小盘算,看向那几个暴徒道:“尔等不是纺织厂里的工人,为何要带头闹事?可千万别告诉朕,你们是为了打抱不平。”
那几人被锦衣卫们死死摁在地上,不说话。
巩永固骂道:“是不是想进诏狱?锦衣卫和西厂就在这里,你们嘴硬,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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