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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多铎和光时亨一同审问美男子。多铎抽着鸦片烟,吞云吐雾。
光时亨则站在美男子身前,冷冷打量着他。美男子被绑在十字木桩上,嬉皮笑脸的。
“你笑什么?”光时亨十分恼火,抬手甩了美男子一耳光。
“大人,别打脸啊,贫道还指望着这一张脸吃饭呢!”美男子歪了歪脑袋,诚恳道,“大人,您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那三个徒弟呢?”
“跑了。”
“你可知道他们的来历?”
“他们是去年来到神乐观的,说是江西龙虎山张天师派来学习宫廷祭祀礼仪,度牒、公文一应俱全。大人,他们到底犯了何罪?”
“你少给我打哈哈,徒弟犯了罪,你这个当师父的脱不了干系!”
“冤枉哪,实在冤枉哪!那三个兔崽子来到神乐观,观里安排我给他们当师父,我能不听从命令吗?我又不是他们的亲爹,他们犯了罪,赖不到我头上来。好比去逛窑子,婊子与官府作对,嫖客又有什么错呢?”
“油嘴滑舌,荒腔走板!”光时亨暴跳如雷。
多铎放下鸦片烟枪,把手指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