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影子一声,这小子可以逃避出去,自己却不能离开。可王义在长平公主面前笨嘴拙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一时间手足无措。
最终还是长平公主开口道:“你看你那个笨样子,像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王义,你是不是想安慰我啊?”
“嗯!”
“拿酒来!”长平公主道。
“喝酒好,喝酒好,一醉解千愁。”王义打开橱柜,拿出一瓶花雕酒。
几杯酒下肚,长平公主泪流满面,幽幽道:“我之所以伤心,不是因为太子哥哥死了,而是他在临死之前,仍旧活得不明不白,可我又不忍心当场反驳他。我听说人死时要是怨念太重,会化作恶鬼,太子哥哥他会成为恶鬼吗?”
“我们是道士,可以超度他的。实在不行的话,我请美男子喝一回花酒,让他亲自来作法。”王义道。
长平公主似乎没有听见王义的话,自顾自往下说:“太子哥哥他人很好,非常照顾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他读书也用功,一心要当一个合格的储君,这些事情我都记得。”
“可他不该怨恨父皇和母后的,全天下做父母的都难,尤其以父皇、母后最难。别人的父母肩膀上没有压着江山社稷,也没有扛着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