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吗?”李存明微微皱眉。
黄宗羲侃侃而谈道:“经筵讲官作为给皇帝讲课的人员,有着极其严格的选拔标准,经筵讲官必是学问贯通,言行端正、老成重厚、识达大体者。臣冒昧问一句,汤若望学问贯通否?”
汤若望谦虚道:“我自然算不上学问贯通之人。”
“那你有什么资格担任讲官?”黄宗羲一点也不客气,有好几个官员也出言附和。
李存明问道:“什么样的人才是学问贯通之人呢?”
“一般而言,熟读四书五经并知晓其中义理是最基本的要求,另外《大学衍义》、《贞观政要》、《帝鉴图说》、《通鉴纲目》等书也必须烂熟于心,还有古人的一些治国经验也要有所涉猎。总而言之,经筵讲官必须是博学多闻的儒家学者!”
“汤若望不过是个外国来华会士,纵然他在我朝生活多年,可他终究无法精通儒家学说。”
黄宗羲话音刚落,方才附和他的那几个官员叫嚷起来,言辞激烈,态度强硬,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一个外国人给当朝皇帝授课。
有人道:“我泱泱华夏学问博农学无一不精,诸子百家思想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诗词歌赋光华璀璨,又地大物博,何须外国人来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