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耜哭了起来。
李存明道:“听好了,朕知道你与郑森交情匪浅,朕派你去海上见郑森及其家人。你转告郑氏家族,就说郑芝龙本是朝廷命官,理应为国效力,替朕守好南边海上门户。”
“同时,朕会派徽商刘志远等人,以及西厂属员随你南下。你们此次最重要的任务,一是宣布朕赦免郑森罪行的旨意,拉拢郑氏家族;二是与他们谈生意,朕愿意出售玻璃给他们,将大明朝军事院生产的玻璃产品海外经销权交到郑氏家族手里。”
“你记住没有?”
瞿式耜万分感动,重重磕头道:“臣记住了!”
等瞿式耜离开,王承恩犹自气愤道:“陛下,您也太宽宏大量了……”
李存明盯着王承恩看了半晌,噗嗤笑了:“王大伴,朕记得你以前是个老实厚道之人,怎么如今变得如此斤斤计较,如此刻薄寡恩了?”
“陛下,您不是让老奴向曹化淳学习吗?”
“哈哈哈,你倒学得挺快的!”李存明大笑不止,半晌后道,“如何发现人才,如何使用人才,是一门大学问,不可拘泥不化,要手腕灵活,更要因人而变。”
“瞿式耜和郑森虽然一时犯了错,但不能就此赶尽杀绝,毕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