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蛋脸,身上的勇气顿时化为乌有。
“别怪咱家冷酷无情,实在是你们自作孽!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恕!去吧,参加考试去吧,这是你们人生中最后一次考试了。”
说完,将银票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
酉时,天上的乌云翻滚不休,冷风呼啸。
考试院前昏天黑地,早早点起了火把。士子们仍旧静坐着,但与早上的情形相比,已然没了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氛围,一个个垂头丧气。
士子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组织罢考示威活动的领头人物们只剩下瞿式耜一人在场,郑森、林时对、冒襄三人不知身在何处。
而瞿式耜威望不如另外三人,势单力薄,且经历了大阅兵典礼,以及见识到百姓们的愤怒之后,已经心灰意冷,他自己都迷惘了,更加无力支撑局面。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谁来说句话?”有人叫道。
士子们的目光看向瞿式耜,瞿式耜长叹一声,道:“再等一等,等郑森三人回来,再做计较。”
“可他们人呢,不会是跑了吧?”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朝廷压根不在乎我们,领头人物不知去向,咱们这些人完完全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