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存明起身,一步一步走下汉白玉台阶,站在钱谦益身前,将一纸供状扔在他脸上。
“钱谦益,你还有何话说?”
钱谦益瘫软在地,早无先前的硬气,沙哑着嗓子道:“臣认罪伏诛。”
李存明居高临下看着他,冷若寒霜道:“你自诩正人君子,做的却是卑鄙无耻的事情。朕加征商税碰触了江南士族的利益,你就勾结左良玉,妄图挟持太子逼迫朕退位,又派刺客埋伏在孝陵内意图刺杀朕,诸多险恶奸诈的行径,死一百遍也难赎罪孽!”
“这些也就罢了,毕竟谁都会维护自身利益。可你打着道德审判的旗号,掀起从贼案,大搞特搞党争那一套,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恶心哪,比民族罪人孙之獬还要恶心!”
“孙之獬是真小人,他的罪行会明明白白记在史册上;而你是个伪君子,倘若朕不来揭穿你,说不定后人就会被蒙骗过去,还以为你是个为国为民的忠臣。”
“朕的大明朝,容不下真小人,更容不下伪君子!巩永固,用收拾孙之獬的法子收拾钱谦益,找几个托尼老师给他种植猪鬃,而后扔到玄武湖里喂王八。”
“走吧,伪君子!”巩永固命人带走钱谦益。
钱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