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缩起脖子,光秃秃的脑袋刺眼得很。
孙之獬大为光火,吼道:“杀,把这些刁民全杀了,一个不留!”
就在此时,突然枪声大作,翁之琪和阎应元率领三万大军杀来了。清兵一触即溃,狼狈鼠窜。
“任兄弟,你没事吧?”阎应元大声喊道。
“阎先生,我好着呢,还没死!”任七欣喜若狂,又见到孙之獬骑马狂奔想要逃走,急忙叫道,“那人就是孙之獬,别让他逃了!”
“原来孙之獬就在此处,倒省了我不少麻烦!”翁之琪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不多时就把孙之獬生擒回来。
这一场战斗如同狂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清兵五千人尽数伏诛,孙之獬被五花大绑在一株树上。
“呸!狗汉奸,老子剐了你!”任七拔出刀子,就要捅死孙之獬。
阎应元拦住他道:“皇上说了,活捉孙之獬之后,带到徐州去,皇上自有处置。”
孙之獬痛哭流涕,道:“饶了我吧,我一时糊涂,只要几位大人饶我一命,我当牛做马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贱骨头!”翁之琪摇头冷笑,指着阎应元道,“孙之獬,你是满清山东巡抚,阎应元大人是我大明朝委派的山东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