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法和钱谦益派你来的?”
刘宗周道:“臣自行到徐州面圣,并非他人指使。臣来徐州之前,确实去见过钱尚书,那也是朋友间的互相往来而已,至于史阁老却不知道此事。”
“哼,你还算个实诚君子,不过也仅仅是个百无一用的书呆子罢了。”李存明站了起来,走到刘宗周身前。
“你要朕杀这个杀那个,当真是为了国家着想吗?阎应元不是进士出身,你看不起他;汤若望是西洋人,你就心存偏见;阮大铖曾经投靠阉党,你就要将他赶尽杀绝,还不许他改过自新吗?孔夫子教导你的宽恕之道呢?哼,干啥啥不行,党争第一名!”
“长江水清,灌溉了沿岸数省田地,黄河水浊,也同样灌溉了沿岸数省田地。你来告诉朕,朕难道要因为黄河水浊就把它从疆土里抹去吗?何况也抹不去废不了啊!”
“朕问你治国理政的策略,你永远只会说亲贤臣远小人,其余一概不知。平日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朕要你这样的腐儒有何用?”
李存明说到这里,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他意识到,刘宗周此次来徐州面圣并不简单,此事后面牵扯到党争,也牵扯到新旧思想的斗争。
可以这么说,刘宗周身后站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