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单口相声,终于来了个捧哏的。”
啥是单口相声,啥是捧哏的?姚文昌摸不着头脑。
“在朕告诉你真相之前,你可有过猜测?”
姚文昌道:“夜里被关在牢房里,我反复回想过,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翁之琪的管家借口出城买鱼暗中传递消息。可暗哨搜过他的身……”
“还记得这一张白纸吗?”李存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扔给姚文昌。
纸上写着“ok”,姚文昌瞠目结舌道:“啊呀,古怪就在这里啊!这是什么字,或者是什么暗语?”
“这两个字读欧尅。那个在城墙边捉虱子的乞丐,是朕早就派到淮安的锦衣卫探子,就是他把这张纸送到朕手里来的。朕决定攻打淮安之前,定下翁之琪诈降的计策,在信里跟他约定过,从他派人送出这张字条当天算起,到第十五天,朕准时到达淮安城下!”
“罪臣明白了,可欧尅是啥意思?”
李存明哈哈大笑,突然冷下脸道:“想知道吗?朕偏不告诉你!”
姚文昌愣了一愣,顿时觉得抓心挠肺,喊道:“陛下,您行行好告诉我吧,我好奇心很大,不搞明白睡不着觉的……”
“乱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