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身家性命了!”
翁之琪又被人抬到了木板上,他斜躺着身体,指着身边几个人介绍道:“这是拙荆吴氏,这是犬子,这是小妾徐氏……东平伯,我把家眷都带来了,一片诚心还望明鉴。”
刘泽清就此打消了所有疑虑,又见翁之琪的小妾徐氏长得媚态横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瘙痒难耐。
收回目光,刘泽清道:“翁老弟,你带来一万人马,可算是及时雨,我这里正缺人呢。”
当即说了派兵抢占地盘的事情,试探道:“老弟,你在淮安养伤,手里的兵卒暂且交给姚文昌带领,如何?老弟可别多心,我就是缺兵少将,并非有意剥夺你的兵权……”
翁之琪急忙表态,胸脯拍得震山响:“我既然投降了东平伯,手里的兵马就是东平伯的了,全部都带走也无妨!”
“爽快!”刘泽清哈哈大笑,最后决定只给翁之琪留下三百护卫,其余人全部打散编入军中各营。
不费吹灰之力释了翁之琪的兵权,刘泽清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松弛了,挥着手大喊:“奏乐,迎接翁将军入城!”
唢呐欢快,鞭炮齐鸣,淮安城内热闹非凡。
一连数日,翁之琪闭门不出,更不与自己的老部下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