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自己人,你们就会诬陷自己人,朝自己人身上泼脏水,咱家可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史可法改变策略,开始以理服人:“我朝自开国以来,商税从来都是三十税一,断无加征的道理,祖宗之法不可违背哪!”
曹化淳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句话,站起来朗声大笑:“对,祖宗之法不可违背。咱家抓了徐、赵二人,不是因为他们带头反对征收商税,而是他们贪墨克扣军饷。按照祖宗之法,贪墨六十两银子就得剥皮萱草,徐、赵二人这么多年来贪了足足几十万两,剥皮一百次也足够了!”
说着,从桌上扔下一本账册,里面详细地写着徐、赵二人贪污受贿的明细账目。
“咱家杀贪官污吏,你们东林君子该不会从中作梗吧?”曹化淳问道。
史可法和钱谦益顿时哑口无言,东林党人向来自诩正人君子,标榜自身道德高尚人品贵重,而贪官污吏犹如过街老鼠,谁会愿意承认自己跟贪官有染?
看着史可法和钱谦益灰头土脸的样子,曹化淳扯起嘴角暗笑,心里在想:“皇上的法子果然有用,皇上圣明啊!”
以抓贪官污吏的法子来收拾这些大官商,是李存明教给曹化淳的办法。反贪从来都是天然正确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