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教你一遍。”
“其实其他药物我也不会用,我只会用这个,你别看到是这种颜色,但是效果很好的,就……”丹萱直径的又从宁桢的手里拿过药物,直愣愣的走进狼口里,将宁桢的手臂放在了大腿上,将药酒倒在了上面,用了几分的力将它轻轻的揉开,小嘴巴碎碎的念,直到他不再说话房间寂静,只听见风吹窗帘动的声音,这才意识到,她是不是说话说太多了。
柔荑在他的手臂上轻轻的摁压,虽然感觉上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效果,这几份力连挠痒痒的力气都算不上,更不可能把他手臂中的淤血揉开。
“这是我不小心自己撞的,不是因为救你。”宁桢淡淡的声音好似轻轻一吹便能消失殆尽。
“嗯。”丹萱她心里想的什么,宁桢他都知道。酸涩感动难以言喻的小苗头,不经意之间就在被春雨之中浇灌成长,并且根深蒂固。
“这几天都要按时擦药,会好的快一些。”丹萱也不好意思和他单独处在一个空间里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过多久久,便起身要走。
“我知道了,谢谢你。”仿佛这7个字像重重的顽石一样,狠狠地砸在了丹萱柔软的心间。“谢谢”这个这个如此客套的词语,仿佛已经有了一些进步关系的他们,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