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紧,一连打了好几个的喷嚏,小鼻子通红着,宁桢走快一些,便可以利用这时间将车子开出来了这样丹萱就不用走到地下车库。只是宁桢不说,丹萱也不会知道。
“怎么认识的迟续?”对于今天反常的迟续,宁桢倒是有些兴趣,没听过迟续在外面有过什么风流债。
“我发誓,我第一天遇见他,我也不懂,总觉得这个人看我毛毛的,明明才第一次见。”丹萱也觉得很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约谈话那次,走到一半就又不说话了,让她回去。若不是有路遥心这层关系,她肯定给这个迟续贴上神经病三个字。
“……”突然气氛又开始冷凝了起来,丹萱“被冻着”有些不敢开口说话,对比宁桢来说,她真的好像蛮聒噪的。
“到了。”可能也没有超过三句对话,直到到达了丹萱的公寓才说了一句话。
只是路上太长,丹萱已然在副驾驶上睡着了,宁桢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默默的将空调调高了一些,木木然的一直等到丹萱苏醒。
“唔”脑袋越歪越下,一个激灵便清醒了,看着搭在她身上的外套和旁边闭目养神的宁桢,嘴角轻幅度微微上扬。分外冷硬线条的下颚角,明明是透露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可是有时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