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齐光这是想通了,还是暂存着什么计划,几乎已经看不得他的踪影了。
“我想再看看宁桢。”丹萱望着自己的双手早已经布满了褶皱和斑点,每天身体机能都在迅速的老化,尤其是经历过换气运过后,她更是一小时恨不得感冒发烧几次,还好上古清渔用法子压制住,让她偷有一隅安。
“好,我带你进去。”上古清渔垂眸,她已经知道要做些什么了,将所有的东西都带好。
六根通天住环绕着圆台,而中间披头散发的身影,丹萱永远也不会忘记,慢慢踱步走到旁边。
牢柱里的宁桢突然似发疯了一般,不停的撞向圆柱子,渗渗的血液缓缓流矣,破伤的伤口又周而复始的愈合,永不停歇。
丹萱害怕极了,她这幅面容甚至想要亲吻一下宁桢的额头都望而退却,双脚似乎都灌满了千斤的铅一般,难以移动。她已经不配了,不配上这么年轻英俊的宁桢,他还有大好的前程,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即将消散不见的老枢,只要过了这一刻,宁桢的记忆里便再也没有她了。
“阿桢,我…”我幸运,很幸运我们还能重逢,只是这小小的一刻重逢,她便心生欢喜,觉得任何的事情都值得了,虽然依旧如前世般短暂。只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