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口处,宁桢冷然的看着丹萱消失在天际之中,没有一丝丝的犹豫,太阳如此炙热,而他的心如九寒之天一般,全身冰凉全身被死死的定在了原地,根本抬不动脚。
“嗤,没有谁离不开谁,没有你,我照样过的好。”宁桢垂眸,自嘲,一拳利落的将玻璃碎个干净,渗透的鲜血沿着裂缝缓缓而下,感受不到疼痛,不过就是疼到已经无法呼吸了而已。
“我倒是很感谢你这样的感悟。”不同以往的冷静沉着以及温柔的齐光,黑眸里满满的敌意。
“呵,怎么不过就是离开,这么迫不及待的来宣示主权了?别忘了,她依旧还是属于我的。”宁桢转身,忽然有些气恼,这般拥有术法就能出入自由之地,若是他掌握了那股力量是不是…
“想来你也许不明白为什么身为鬼官的阿萱会帮你。”齐光只是希望宁桢能够主动的放手,毕竟丹萱太累了,她一个小小女子竟然要承受这么多?
“不过是你祖母用了卑劣的手段算计了丹萱,不然为什么丹萱会救你?你不会可笑的认为是因为爱吧?你瞧瞧你手掌心落下的半月便可知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齐光也是一知半解,只听清竹偶尔提过那天发生的意外,掌心里的誓言也不知是甚,应该是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