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桢只觉得这鬼官大人有些些的话唠,难道说话不累吗?有这么多要说的吗?
丹萱撇撇嘴,真是冷漠至极,跟几千年前一模一样,恨不得揉碎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哎?!这是你的房间吧?”丹萱瞟了一眼,直接窜了进去。
果然跟本人一模一样,冷淡至极的颜色,摆放陈列倒是挺整齐的,最多的东西便是书籍了吧。
“把你送回房间,我还得去上学。”这个意思就是说别磨蹭了。
“行,知道啦!!”丹萱很不高兴的嘟囔着。
“对了,我刚刚心悸,是不是你…”宁桢帮丹萱收拾完一切之后,回想起今天的怪异,询问。
“是我呀,你身上的玉符就是沟通你我之间的法器,如果我不通过玉符怎么叫你过来呀?我又不知道你在哪里,我都等你三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安慰下人家,就知道在那说风凉话。”丹萱一听宁桢与她搭话,就能叭叭叭的叭个不停。
他什么时候说过风凉话了?这鬼官果然是个话唠吗?他就是问了一件事,就能扯出那么多来。
“你以后别用玉符叫我了。”宁桢回想起那心悸的滋味,着实不好受,蹙眉头。
“那我怎么叫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