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机呢?”当时情况那么惨烈,她心中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就怕别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怎么样了。
傅翊爵还是第一次看都如此‘惨烈’虚弱状态的安宁,想着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恨不得把她宠在手心里,什么时候让她受这么重的伤过?男人心中实为阴鸷,恨不得把肇事者拖出来砍了才痛快。
握着她的手也没敢用力,就怕弄伤了,道“其他人都没事,你只管放心修养。肇事者也都控制住,一切等你出院再说。”
安宁听了之后很欣慰,人没事就好,这样她就能安心养病了。每个人都是父母养的,没有谁的命比谁贵的说法,她没事了自然也希望大家都没事。
病人醒了,医生又过来做了一些表面的检查,最后说“只要安心休养,不出一个月就能出院的。但最近吃能吃流食,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注意了。”
傅翊爵作为‘家属’他当然是用心把医生的话都记下了。等医生走后,两人又说了一些话,最后安宁觉得身子不舒服,不是受伤的不舒服,而是因为受伤身体虚弱不能起身擦拭,但是她又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浑身汗味的就睡不好。为此傅翊爵打了盆温水,一点一点给她擦拭了。
张医生来查房的时候敲了一下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