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盲目的做好事不见得能帮到别人。如果一个人连跪大街的勇气都有,又有什么工作能难道她?与其在这里跪个几个星期,还不如去找一份踏实的工作,你觉得呢?”
章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但她下意识就想辩解些什么“可是去找工作会耽误时间,工作了就不能照顾病人了。”
安宁扶额,不知道这个章云是真的蠢还是装出来的,要能装得这么深入骨髓的白莲花也真是一种本事了“那让病人坐在轮椅上忍受风吹日晒就是照顾病人了?如果真的对病人好为什么不去医院住院?两个人联手照顾病人,又能去工作不好吗?如果每个人都来这里跪一跪钱就进账了,那么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个行业想不劳而获,到时候只会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得不到帮助。”
不管章云听不听得懂,又听进去了多少安宁都不介意,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别人能领悟多少就不是她能管的了。之所以想跟章云说这一番话,也许是像当初给她忠告的那个人一样吧,提醒一个做好事的人下次在做好事之前稍微了解一下真实情况,也许就不会做冤大头了。
早上的这个遭遇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对戏,哪怕拍完戏了章云依旧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跟安宁聊天说笑。安宁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