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注定要依附于另一个人过活,那那个人一定是邢宗明。
他开始重新追我后,状态比刚回北京那会儿好了许多,他变回了那个优雅的绅士,揣着十足的耐心环绕在我周围,除了我家,他去的最多的是我的公司,原来我觉得做投行的,眼光好算是一大特征,但邢宗明远不止如此,他呆在公司的时间,大部分在与各个部门开展讨论,后来商务部开拓了一条稳定的线路,有了这条稳定的线,何工他们可以接的单子广泛且有了特殊性,不到一年,国内外的各大风投又开始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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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抱抱我,从来不催促我答应与他复合。
孟以冬和萧升后来回过几次北京,每一次见我,都跟我说我有些不一样了,起初是说我脾气好了很多,后来说我是不是上了年纪,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现象,我们一切的经历都像一把剃刀,将身上的小毛刺一点一点的收割,而孟以冬口中的温和,我暂时理解为是心软吧,当我醒来发觉自己在邢宗明怀里的时候,他的退让,宽容,无限的耐心包裹着我,让我没办法再用我的刀口折磨这个可怜的人。
“邢宗明。”我叫他,他立刻醒来,“怎么了,喝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