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这次没有调病例,一切都是萧升送人来之后的口述,萧升打了电话给康雪,让她和医生直接交流,之后他便没管了,左右是要送去楼上精神科的,他只想着要呆在孟以冬身边,等他一觉睡醒。
“饿不饿,儿子?”
蒋春云在十多分钟后进来,问了这句话。
“还好,妈,医生说什么?”
“应激产生的生理反应有很多种表现形式,他时常晕厥,频繁发梦魇,情况又时断时续,药是开了,等他醒了,你跟他商量商量,回北京吧。”
“回北京?”萧升想起康雪说过换个新环境的话来,孟以冬接连几次出状况无一例外都跟家里沾边,萧升心里九成确认,这大概是康雪说的症结所在,可他也知道,孟以冬哪也不会去。
“妈,咱们回老房子住一段吧。”
翌日。
孟以冬口渴,睁开眼睛时,护士正在他身边给他换药,见他醒了,“怎么样,感觉好点没有?”
孟以冬轻点头,环顾了一圈,“我家里人呢?”
“你哥哥去缴费了,”护士说,“蒋主任一会儿就来,等会儿刘医生过来查房,你是昨晚转上来的,他问什么答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