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什么话。”
商阙予一路小跑跟上去扯住他胳膊,“真不能开啊萧总,这要是被查了要坐牢的!”
萧升停下来,似是被‘坐牢’这个词逗笑了,“我都坐了好几年牢了。”
商阙予脑子里闪过刚才房间里的景象,他其实不觉得奇怪,只是被吓到罢了。
但有些他一直不大理解的事情,似乎可以解释得通了。
比如为什么萧总带他去钓鱼,却独自坐在鱼池边发一个下午的呆,为什么去逛街,自己买一大堆熊,善心大发时会送他一个钥匙扣,为什么去书吧泡着,莫名其妙找一大堆医学类的看的津津有味,又为什么去的最多的是清华,但只在各个校门外晃悠一圈……
商阙予觉得这些事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并且没有人打扰他可能会更享受,但他总是要带着他,那么‘他’应该是必要条件,必要,但不重要。
他拽着萧升死死不放,又拿手机火速叫了代驾,
门童泊来车子,代驾一到他便把萧升送进了后座,车子刚开出去,一辆救护车疾驰而过,商阙予回头看了一眼,倒也没多在意。
白酒戳了孟以冬的胃,痉挛呕吐外加疼痛导致晕厥,上了救护车其实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