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升便跪到他爸面前,求他归还证件,求他放自己回北京。
萧全钧没有答应,他被革职在家快两个月的时间里,数次以死相逼,如同在萧升脚上拴了条铁链,叫他哪也去不得。
直至八月底,他私自逃回北京,回了他们住了三年的家,摸到鞋柜上薄薄的一层灰尘,他才承认,孟以冬真的失踪了。
冯淇和刘琛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在找,满北京地毯式搜索,各种关系人脉都在动用,仍旧没有一点消息。
萧升冲进孟以冬卧室,那里头收拾的很整齐,床上摆满了他买给他的棕熊,他又开了衣柜,里头少了几件衣服,衣架孤零零的挂在横架上,像在质问他怎么才来。
“萧升,你振作一点行么,”冯淇跟进来,“冬冬他也许只是想自己安静一段时间呢。”
“刘琛,孙岩在哪?”萧升掀开冯淇,抓着刘琛问。
“孙岩已经废了,”刘琛说,“给公安系统发信息说那酒吧里有人吸.毒,警察来扫地皮抓了一帮人回去,那店子被勒令停业修整,第二天孙岩一出警局就被人废了。”
“那我问谁要我冬冬去?”萧升暴躁极了,抓着刘琛衣领把人连连逼退到了墙边,“你告诉我,我他妈该上哪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