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楼去了。
上楼要从这房子左边的外接楼梯上去,拐个弯便是玄关,鞋子脱在外面,进了门,一丝灰尘都不见。
“这史伯,不会每天都来打扫吧?”
萧升环顾了一圈,老式的家具,大屁股的电视,蓝色瓷花纹路的窗帘,沙发也是木制的,上头披着手工绣的座垫,史伯若是没有更换过一草一木,这里的女主人好像就站在她面前一样,那一定是一个典型的
温柔贤淑,优雅大方的江南女子。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培养出孟以冬这样的小孩。
孟以冬放下背包便去了厨房,“史伯拿我妈妈当妹妹看的,他会精心照料我一点也不奇怪。”
连茶具也是干净的,孟以冬拿起水壶来,他准备烧一壶水,将水壶涮了一遍,接了半壶水,放上灶台才从厨房出来,客厅里没人,房门敞开着,孟以冬走过去,嘴里道,“我妈说,家里有一壶热茶才算有生气,所以小时候每天早晨起来我都会看见我妈在厨房煮茶,她煮的茶特别好喝,我怕我,”
话说到这里停下,萧升站在他卧室里,面对着他的床头入定了一般。
“哥,你怎么了?”
孟以冬走上前,站到他身边,视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