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周远扬也要说什么,让邢宗明拦下了,邢宗明的手从他脑后绕过去以一个抱着他的姿势捂住他的嘴说,“钱好解决,但墓地未必说有就有,这事我来想办法,还有,他的家人不必再找了。”
他们走后,孟以冬跟萧升留了下来,他们心照不宣的想再多陪他一会儿。
“棕熊没有找到,你是不是失望了?”萧升温和的问,“以后每年给你买一只,你要是还觉着孤单,就多买几只,好吗?”
太平间是如此寂静的地方,典典安睡着,像蚌中一颗晶莹璀璨的珍珠。
孟以冬没有说太多的话,也没有难过到难以自己,他和萧升一样,觉得惋惜,觉得世事过分无常,他希望这段日子快点过去,至少在北京回春前,大家的脸上能挂出一些欣慰的笑容。
但在北京,在他们得以信任的人当中,只有邢宗明可以仅用一天的时间搞到一块墓地,并且安排好殡葬的细节,让典典尽快的入土为安。
这事儿本来与他无半分关系,甚至在被周远扬叫来医院前他都没见过典典。
那天从医院出来,周远扬坐在他副驾驶上,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邢宗明问他,“谢我什么?”
周远扬说,“做了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