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孟以冬停下来,与他隔着一步台阶,抬头望着他。
“我没怎么啊,”萧升回过身,失笑,“不是,你是不是觉得我咸吃萝卜淡操心啊?”
“哪有,”孟以冬抱住他的腰缩进他胸口,“你以后去看典典记得带上我,行么?”
萧升的手扶着他后脑勺,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下,说好。
次日,孟以冬喊上萧升出去了一趟,他们去购物中心找了小饰品店,买了好些带吸盘的小熊挂件,回医院后在隔离病房的玻璃墙上挂了满满一排各式各样的小熊。
典典看起来高兴极了,只是他又被秦医生摁在病床上插了好些管子,不能下来,表达起来,只能是伸出手跟他们比了个‘耶’。
那之后,孟以冬总跟萧升去看他,他那扇玻璃墙被很多病友挂上了小物件,还有温情的鼓励文案,让他看起来像是下午就要出院的样子……
如此熬一熬,时间白驹过隙了,蒋秋燕化疗第二阶段结束的时候离过年还差三天,秦芳没有同意她想要回家的请求,那阵子萧全钧处理完单位的事干脆从哈尔滨过来了,因此孟以冬常能看见两个中年男人,佝着背脊坐在后院花坛边上抽烟,一坐就是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