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不怕?”
姜珩知道的太少了,萧升想,少到只看出来他们关系不寻常,姜珩也知道的太多了,多到还能问他怕不怕。
他其实从来都不怕,不怕被人看穿,不怕舆论风暴,不怕一切曝露他会被逼着做一个令人满意的选择,康雪将他的心结疗愈,到了现在,他唯一怕的,是孟以冬受伤。
“我是怕够了,”他告诉她,“为了他好,有些事情你就当不知道吧。”
“你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姜珩说,“我叫你一声哥你不介意吧?”
萧升摊手,“带名字。”
“行,萧升哥,我不跟孟以冬抢他的专属称呼。”
姜珩其实看起来没那么讨厌,萧升觉得,“懂事!”他夸着,等来餐食,又和姜珩一同回了医院。
萧升和孟以冬的学校前后脚放假,北京已经下了几场雪出来,地上积的厚厚一层,萧升担心他脚下滑,下了车走过去接,孟以冬的手刚放进他手心里,一阵暖意袭来,身子哆嗦了一下,“哥你是不是暖壶做的?”
“没准是。”
脚踩出咯吱的声音,清脆好听,孟以冬心情舒畅起来,呼出一口气,“哎,终于放假了,可以好好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