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住了两年了,换一个住也可以。”
“……”孟以冬回过身,低头看他,“哥,你发什么横财了?”
“这点积蓄哥还是有的好吗,换不换?”
孟以冬俯下身子,凑近他,“我说换就换?”
“当然。”
“那就,不换。”孟以冬与他对视,只差几公分鼻尖就能碰到他鼻尖,萧升竟是没躲,手抓着他肘弯,“沙发我得买了。”
“可以,”孟以冬扬起嘴角,“哥,你今天奇怪的厉害。”
“我,哪里奇怪了……”萧升别开眼,推开他直起身子。
“从来都是我叫你你才到,你今天这么主动,怎么,”孟以冬贴在他身后,轻声问,“想我想的忍不住了?”
忍不住吗,萧升也莫名其妙问了下自己,答案是有可能,他想,他还花两百块洗了个车呢。
男人逛街不算磨叽,孟以冬挑了两套沙发罩,萧升转眼就把沙发买了,宜家明天给送上门,两人又在宜家吃了晚饭,才驱车回家。
路上,孟以冬伸手关了聒噪的电台,似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明年八月得去匹兹堡参加科研课程的事情,哥,你记得吧?”
萧升专注的开车,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