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给你买了新的,是跟原来那只不一样,但都是我补给你的。”
孟以冬伸手拿了一只小的过来,抱在怀里,“你买来哄我吗?”
“嗯,哄你,小祖宗。”
院里通知明年八月去匹兹堡的科研训练课程事项,毕然为此伤了好几天脑筋,心理带起生理不适,成了个病秧子,这会儿从校医院拿了些感冒药出来,跟在孟以冬屁股后头往荷园餐厅去。
“你是不知道学校这模式?”拿菜的时候,孟以冬问他。
“我知道啊,”毕然说,“我当然知道。”
“那干嘛不想去?”孟以冬要了盘京酱肉丝,又拿了盘驴打滚,回身往毕然餐盘子里放了盘青菜,“你感冒了,少吃荤腥儿。”
毕然咬着嘴里的肉没吭声,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他看着吃的正香的孟以冬犹疑半晌,才问,“你会说英文么?”
“......”孟以冬停下来,看着他,“你高考英语不会是蒙的吧?”
“不是!”
“大一大二你没听过课?ielts,toefl一个都没考?”
“也不是,toefl考了。”
“那怎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