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升想起电话里蒋春云凝重的语气,又看了眼孟以冬,还是将那瓶沐浴露放进了车里。
他说,“就当她感冒了一场,往后,日子还长。”
孟以冬听着,猛的涌起一阵鼻酸,他跟着萧升继续走,又在萧升没注意时拉住了他衣角,就像小时候一起逛超市一样,不知从哪时哪刻起,他把这个哥哥当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依靠。
大姨是第二天下午到的,萧升的车子从机场开回来,车里除了开车的萧升,就只有蒋春云和他大姨。
去年回去过年还见过,那会儿是消瘦些,但远不及现在,现在的大姨,面色苍白,皮包骨头。
“冬冬跟上了?”他大姨躺在蒋春云怀里,虚弱地问。
“放心吧,在后头呢。”蒋春云哄着,“你说要去天安门看升旗,咱们今儿在他们兄弟家里凑活一宿?”
“行,趁着我还有兴致,去看看……”
“大姨,睡会儿吧,还得一会儿才到。”萧升看着车内后视镜里的两个女人如是说。
他的长安跟在车流中,平稳的行驶着,不时,又看了眼驾驶座窗外的后视镜,那里头跟着一辆出租车,确认孟以冬和他爸是没跟丢。
到了家,孟以冬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