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逐溪用手指了指某个蓄势待发的地方,“这里只有你能治。”
这话赤果又直白,摆明了今天她是逃不过去了。
叶凉脑子轰一声炸开,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她僵硬起身,干巴巴到“我去洗澡了,你节哀顺变。”
洗手间的门咔哒被关上。沈逐溪目光落在那边,忽而闷声笑出来。
“是‘自便’啊笨蛋!”
叶凉一离开,好像空气都没有那么热了。沈逐溪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起身去冰箱找了一罐冰啤酒
。
喝了一半,他想起什么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点开手机里一个外卖a,挑了半天型号尺码,然后点了下单。
叶凉洗完澡出来,就见沈逐溪站在玄关正跟什么人说话。
“这么晚谁啊?”
“送外卖的。”
叶凉狐疑地看看关上的门,又瞧瞧他空空如也的手,“东西呢?”
沈逐溪反问“你饿了?”
“没有,就随便问问。”
“不用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叶凉总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像头不怀好意的狼。
四周好像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灯光无声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