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竹拧紧瓶盖,随手把瓶子扔到一旁,“你看呢?”
“我看没什么事你要不就先走。那家伙性子烈,指不定什么时候脾气就又来了。”
许修竹目光拉长,落在那边的沙发上。
沈逐溪靠着靠背。手臂大刺刺地搭在上面,二郎腿不羁地翘着,像头狼一样阴鸷地盯着他。
他也挂了彩,嘴角眼尾都挨过他的拳头。周身戾气难掩,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将他撕碎。
许修竹轻笑一声,分明没把他当回事。
在他的印象里,沈逐溪就是个浪荡二世祖,再说明白点,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仗着家世显赫到处惹是生非,除此之外半点能耐没有。
“刚才不是还劝我和解吗,怎么现在要赶我走了?”
徐朔磨了磨牙。
这人简直油盐不进,轴得很。
“你俩不是都没这意愿吗?回家休息不比在这跟沈二大眼瞪小眼好?”
许修竹好像被说服,点点头,“你说的好像没错。那我等叶凉过来就走。”
他像是怕谁听不见,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加大音量。扬起的语调中挑衅的意味很明显。
徐朔“……”
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