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在这之前刚上了其他女人的床。
“你放屁!就是你害的!你知不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不是刚才那个姑娘无意中说漏了嘴,她还被蒙在鼓里。她儿子大好人生就这么毁了,叶凉却过的这么好。这让她如何能平静!
季母越说越激动,甚至想动手打人。
沈逐溪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坐在车里看着叶凉跟人说话,点了支烟准备慢慢等。
刚吸了一口,就看到老太太面色狰狞的想动手打人。沈逐溪眯起眼睛,抬手扯了下领带,果断推开门下了车。
他今天开了一辆玛萨拉蒂敞篷跑车。底盘低,长腿跨出车子的一瞬间气场就出来了。他从副驾驶上拿了个东西,随手甩上车门,然后迈着长腿朝叶凉的方向走去。
刺耳的叫嚣还在继续。
沈逐溪冷着脸往旁边一杵,“我倒是看看今天谁敢动她一下。”
男人肩宽腿长,腰肢劲痩,白衣黑裤比例完美。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黑色领带松散地在上面晃荡。薄唇斜斜咬着一支烟,升腾的烟雾中,一把银色大斧匪里匪气地架在肩膀。
他单手插着口袋,姿态慵懒。漆黑眼底尽是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