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兴奋的快要跳起来。
可有人兴奋,就有人郁闷。
“早知道这文章能入姜先生的眼,我就认真写了,我那篇文章就是随便写的呀。”一个身穿浅蓝色衬衫的男子沮丧道。
“不会吧,参加姜先生宴会的文章你都敢随便写?你呀,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他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道。
“我哪里知道姜先生会亲自看这些文章啊,如果知道我一定会好好写。
我想着那白瑟瑟就算懂点文学,水平也有限,以我的水平随便写一写也能混个入场资格,并没有认真对待。”年轻男子越说越悔恨。
“姜先生,我那篇文章能不能拿回来改一改?”年轻男子看向姜沉枫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其他人也看向姜沉枫,如果可以拿回来改一改,他们的那些文章还可以再润色一下。
姜沉枫摇了摇头:“自然是不可以的,评审工作已经开始,时间来不及了。”
姜沉枫的话让一些人的心安了下来,年轻男子虽然有些失望,却也知道不可能让姜沉枫为自己一个人破例。
“如果你觉得自己文章写得不错,可以在评审结束后,拿回自己的文章,修改后重新投稿。”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