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那无忧酒坊生意不可能好,如今我了说对了?”
有那被炮仗声吸引过来看热闹的人问道:“怎么,这里面还有什么说头?”
“你是外地来的吧?”灰衣男子斜着眼睛瞥了那问话的人一眼道,“这事我们安城本地的人还真没有多少人不知道。”
“这无忧酒坊的老板,说来也有些来头,是白家酒坊前掌柜白谭鑫的独生女,当年也是当做好苗子来培养的。”
“只可惜,她年纪小小,父母便意外去世,留下她一个在她大伯白杜康手下讨日子过。
那白杜康是前头太太生的,一直嫉恨白谭鑫越过他,得到了白家酒坊的掌事权,小姑娘到了他手下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至于想学酿酒,那更是不可能了。”
“这姑娘大约还记着父亲的教导,成年之后,参加了三次酿酒许可资格考试。”说到这里,灰衣男子停了下来。
“那结果呢?”
“结果?结果白瑟瑟就成了安城的笑话,连续三次考了零分,成了有名的草包美人。
你想这草包美人能酿出什么好酒,只怕最下等的人也不愿意尝她的酒,这生意能好么?”
“我说我们店里客人怎么那么少,原来是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