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了新酒。
但梁戍有梁家酒坊在背后支撑,从小就学习酿酒,可白瑟瑟呢,在白谭鑫去世后,白杜康估计连酒都不会让她碰,她酿出来的酒要是能喝,我把头拧下来当酒盅。”
“唉,说来也是个可怜的姑娘,白谭鑫去世后,她这个白家酒坊前掌柜的女儿,在白家就有些尴尬了,再加上白杜康一直嫉恨她父亲,她的日子恐怕更加难过。
好不容易捞个姜家少奶奶当,结果新婚当天就和离了。”
“可怜不是愚蠢的借口,这酒坊,没点本事能开起来?那帮子酒客,可是只认酒不认人的。”
“确实蠢了点,姜沉枫温和大方,离婚时估计给了不少钱,看那晴雪园就知道。
有了这笔钱,买地买铺子收租,哪一样不比开酒坊强,偏偏她选了一条死路。”
“我看她这酒坊连一个月都开不下去,就要倒闭。到时候我倒可以接手,里面酿酒器具一应俱全,倒也省了事了。”说这话的正是无忧酒坊隔壁的李家酒坊。
“一个月倒不一定,看这姑娘行事作风就不是个聪明的,愚蠢的人往往容易一根筋。她那酒坊能开多久,就要看姜少爷到底给了她多少钱了。”
这样的言论不绝于耳,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