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面对园长的话,林清清想下意识地说一句“没事的,我能理解”。
可到了最后,她也说不出来。
虽然小棠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话语,可长期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肯定会影响到她的。
更难受的是,谣言这种东西,无论怎么解释,都很难消除下去。
没有办法,她只能带着林小棠回家了。
之后,她也试着找过其他幼儿园。
只是,那些幼儿园的负责人一听林小棠的名字,就直接拒绝了她入学。
唯一主动给林清清打电话,说允许林小棠入学的幼儿园,经过林清清一打听,才知道里面的老师风评极差,孩子也经常打架骂人。
四五天过后,附近邻居里也传出来了一些关于林清清母女俩的恶意流言。
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甚至会往她们屋子门前扔垃圾。
林清清气得不行,去找孩子的父母理论,却完全吵不过那些嘴杂的长舌妇。
数次争执无果后,疲惫的林清清回到家里。
这些日子里的种种恶意针对,虽然不足以致命,却像软刀子一样,一点点地扎在她的身上,压迫着她的神经,让她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