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帘,道:“小皇叔教导的是,此事自是应该,也是本宫的本分。”
我抚着他的额顶,真心实意道:“好孩子。”
说罢,我听着外面的喧嚣静了些,便起身与他道了别,待行到院中,我突然想起一事,回过身道:“明……”
谢明澜仍旧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立在原地,听我唤他,他才堪堪侧过眸子,向我望来。
我道:“明年春天……呃,或者夏天吧,我就过来看你,到时候带你骑马射箭打兔子。”
他的明眸一弯,先是应了一声“好”,又追问道:“是春天,还是夏天?”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他如此较真,顿时迟疑起来,春天?春天有春龙节,到时我要陪太子哥哥去亲耕,到时可不一定能抽出空来一趟,但是夏天……
不等我思索明白,那厢谢明澜却似比我还明白,他没有再问,只是向我微微一揖,道了一声“恭送小皇叔”,也不等我动弹,他便转身回寝宫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莽撞地要把年幼的世子举上汗血宝马这事,尽管太子妃在别苑时就再三下了禁令,消息仍是不胫而走。
这在我心中本不是什么大事,我最担心的也只是被谢时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