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没有回话。
直到谢时洵走了过来,我忙道:“臣弟今日前来是因为……来送这个……”我从怀中摸出玉瓶,献宝似的捧到他面前,犹犹豫豫道:“臣弟记得太子哥哥偶尔品茗,但是……一时不知道合不合太子哥哥心意,一时又想着太子哥哥一向节俭,不知道会不会嫌臣弟铺张。”
谢时洵的眼神动了动,他缓缓接了过去,将那玉瓶拿在手中凝视片刻,道:“玉和的栖云山雪水。”
我连连点头,又从怀中将其他两瓶取了出来,再次递到他面前,这瓶子在怀中揣了太久,都有些微烫了。
谢时洵道:“此物取之甚难……只有父皇和东宫得了两瓶,三弟问玉和讨了半年,他都未允。”
我听闻,又不自觉摸了摸怀中,确实是再没有了。
谢时洵握着那玉瓶,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几乎要融进那玉瓶中,他蹙眉沉思许久,终于叹息道:“你此番……也是难为你有此番心意了,罢了,我自会让太子妃将此物转给云儿,不过下不为例。”
我点着头,隐约觉得他误解了什么,只是他说的好像也对,便也跟着点头,口中也跟着道:“谢谢太子哥哥!”
告退后,我出得东宫来,心中不自觉地一遍遍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