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涵那身随遇而安的潇洒做派,我本以为他是会随我们去婆利的。
他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是随着我与谢时洵的车驾一路行到渡口。
就在登船的前一夜我们还吃了顿饭,席间饮酒聊天,聊婆利的风土人情,聊他们开拓到婆利的产业,清涵左一声“猫”右一声“狗”的打趣我,一切如常。
可是待到第二日,我们再去寻他时,却见他在客栈的房间空无一人,甚至连住宿的痕迹都没有,清涵就这样飘然而去,只言片语都未曾留下。
清涵道长走得潇洒,可是我和阿宁俱是惊愕不已,准备叫停船队,遣人去寻他,谢时洵在他的房间站了许久,神色难辨。
等他独自出得房门来,便只对我们平静道:“出发吧。”
清涵是不是在这一晚得证大道飞升成仙了,我想了许久,无从得知。
好在等真到了婆利,境况虽不比京都府,但也没有沦落到我去赌钱养家的地步。
阿宁所持产业本也分布了许多在婆利,我与谢时洵一来,他欲留在此地不得,只得退而求其次,从别处抽掉了许多银子扶持这边产业,还顺便买了个马场送我,可惜婆利盛产的是矮马,我骑上去两条腿几乎要拖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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