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
我喉咙极痛,却抬不起手去触碰,只能竭力嘶哑道:“我……我听你的话。”
说完这句,喉咙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涓涓涌出来,我只觉疲惫不堪,有心与他多说几句,却再也抬不起眼帘。
我强撑着不肯闭眼,在这只剩一线的视线中,竟然看到这床帷间落了一滴雨。
那雨滴落在我的眼尾,与我的泪混在一起淌入鬓角,紧接着,一滴滴连坠而下,我看着手痒想去抓,刚动了动手指,却被那人一把握住。
在一片慌乱的脚步声与唤人声中,我听到那人缓声道:“老九……做得很好。”
回忆至此,我突然开始疑心,我意识模糊时看到的那雨,是不是……是不是……
一颗心刚悸动起来,忽觉有人拍了下我的腰身。
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我就已控制不住地唇角一扬,向右微微一滚,在藤椅上让出了个空儿。
谢时洵嘉奖似的在我脸上抚了一下,也在这斜躺下来。
藤椅不算宽,但是我就是爱它不够宽这点,待他躺了,我回身一骨碌钻进他的臂弯中,一连换了几个姿势,终于选了一种挨得最紧的陪他躺了。
谢时洵一手揽着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