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疯叶,却有可以替代的冬青叶——”
眼见谢明澜的黑瞳猛然收缩,我已说到了最后一个字,不待变故,我的手指一翻,飞快地将那枚冬青叶衔在唇边,衔叶而啸,骤然间,一阵凄厉的尖啸自我唇边而出。
“谢、时、舒——!”与此同时,谢明澜喉间呛着鲜血一般的声音一字字出口。
可惜不等他举措,他胯下的列缺如同徐熙那队亲兵坐骑一般发起狂来,旁人的大多慌不择路狂奔而去,任主人如何驱使也无法转圜。
我拍了拍胯下马儿的马鬃,它自小养在我手,早已习惯了在耳中塞入棉花,此刻一派兵荒马乱的景象,却只有我的马儿安稳如初。
我不由分说便勒着马儿冲进树林中,眼梢瞥见谢明澜犹不放弃,他不顾胯下列缺的尥蹶狂态,只拿一双寒眸盯死了我,眼中骤然充血,嘶吼道:“你!装的好啊!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掌心?!”
说着,他更是要将对我的恨意尽数发泄在列缺身上似的,那马鞭一道道死命抽在列缺身上,一抽便是一道血痕。
我见状,不由得讥诮道:“你有本事尽管来擒,就是莫要被绊下马来摔断脖子!”
待我说完这句,早已与他们拉开二百步距离,我不顾